本文章所属开云电子(中国):黑龙江(1710) 周日早晨起来,一缕明媚的春光已经悄然照进屋里,我心中一动,匆匆吃罢早饭,徒手踏上了自行车。 时候不大,我驶上了松花江公路大桥。整整一个冬天没见到江水了,精神不由为之一振!迎面扑来的江风仍有几分寒意,江面有的部位还冻结着成片的冰层,在阳光下闪着白光。没想到,在江北岸化开的静水处已有一人抛下了鱼竿,他身后不远的沙土岸上还有几人观钓,我兴奋地向那奔去。 抛竿者五十开外的年纪,穿着羽绒服,戴着一顶遮阳帽,聚精会神地盯着水中的一只浮标。那几个观钓望景的人原来和我一样,都是没携带钓具的钓鱼人。其中一人,正津津有味地对身边的人说:“去年开江后,我常在这儿钓。前年秋天水瘦,这条汊子和大江断开了,被苯污染的江水才没进来。去年来这里钓鱼的人真不少,我差不多天天来,哪天都能碰上几条小鲫鱼。最走字儿的那天,我钓了二十多条鲫鱼,最大的有二两多!” “不错,不错。说实在的,在不花钱的地方钓鱼,能看到标儿动就不算白来!”一人应和说。 一位中年人说:“别提了,去年我碰到一个大家伙!当时标一下子就闷进去了,我一提竿,没抬起来,”他两手做抬竿状,手和双臂用力抖动着,“我两手就这样使劲闷住竿,没多大的工夫,钩线一下子弹了上来……” “难得在江里遇上这么大的鱼,让它跑了真可惜了!”一人惋惜地说。 “那还不跑?钩——钩都叫它拽直了!” 中年人伸着食指,做出钩被拉直的样子,上下颠着说,“倒刺上还挂着一小块鱼肉呢,这条鱼少说也得六七斤!”他晃了一下头,好像鱼刚刚跑掉似的。 我不由问:“你说的是什么地方?” 他转过头,脸上露出不由人不信的神态,认真地用手指给我看,说:“就在这儿呀,就在桥下的那个高岗那儿!” “噢,想不到这里还有这么大的鱼!”我表示相信说。 “有,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能碰上!”他蛮自信地说。 这时,一位眼尖的老兄指着水边说:“鱼,那有一条鱼!” 众人的目光立时聚焦在那里——一条两寸多长的“沙狗”(像船丁鱼,身形比船丁粗短一些,鳞色发黄,身上有黑斑点,曾听一位江边的钓友说它叫沙狗,在江里经常钓到)在靠岸边的水底缓缓游动着。众人立刻议论纷纷,有的说,这是条病鱼,有的说,水边暖和,它在晒太阳,还有人撺掇那位抛竿者把钩饵抛到鱼面前试一试。大家各抒己见,莫衷一是。抛竿者脸露笑容,正犹犹豫豫地把钩提出水面时,岸边的小鱼突然没了踪影,众人不由发出了笑声。 不知不觉,我已在江边逗留了一个多小时。这期间,抛竿者仅换过一次被江水泡得发白的红虫,抬过几回鱼竿,谁也没看见浮标有过任何一点的动作,但我们这几个观钓的人有一个共同的想法:下次来一定要带上钓具。 社会有穷富之分,钓鱼人生活在不同的社会层面上,所拥有的钓鱼装备,所选择的钓鱼环境自然不同,但钓鱼给人带来的快乐是没有区别的。去年夏初,我曾来过这里一次,钓到了七条小鲫鱼,走时把它们放回了水里。那天,我粗略地数数四周的钓鱼人,竟有一百人之多。虽然没有一人钓到一条像样的鱼,但人们依旧乐此不疲地固守在各自的钓位上。对这些钓鱼人来说,钓大、钓多似乎并不十分重要,他们来这里寻求的大概是一种心境吧,就像此刻没有携带钓鱼家什的我们,能在水边坐上一坐也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。我想,这就是钓鱼的真谛吧。 





曾听一位江边的钓友说它叫沙狗 本文地址:/show_i114736.html 本文章由垂钓者01于2010-4-28 13:15:40最后编辑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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